得咬牙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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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明亮,众人的身形被拉成长长的影子,在巉岩上摇晃跃动,配上那怪模怪样的鬼面,还真有几分百鬼夜行的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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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模仿舞者的动作,渐渐舒展双臂,挪开腿脚,动作也越来越流畅娴熟。虽然跳出了一身热汗,筋骨反而灵活圆转了许多,看来这祝祀舞并非全无用场,连乔觉得自己有以貌取人的嫌隙——也说不定这舞蹈最早本就是设计来强身健体的,却被愚昧的人奉为送鬼请神的秘术,后来的人跟着穿凿附会,渐渐失却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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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样不好,这面具戴着密不透风,实在难受,就连视界也不怎么分明:混沌的铁质上开凿出两条密密的窄缝,这样怎叫人能看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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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连乔产生了幻象,眼前的篝火明明灭灭,似乎也越来越暗,连踢踏的脚步声都远了许多,好像远离了人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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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连乔咯咯的笑道:“绿珠,你怎这样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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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说话,连乔的笑声也停止了,她已然发觉眼前并不是绿珠,绿珠的手掌没有这样宽大,掌心也没有这般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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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着问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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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是不答,连乔只觉一股阴冷从小腿渐渐蔓延上来,像被毒蛇缠住似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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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待要掀开面具,就觉后颈上传来重重一击,整个人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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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鸢扶着连音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远处火光烈烈,欢呼声一阵漫过一阵,好像在举办宰牲大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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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音冷笑着望向那一处,“好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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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可是蛰居了将近一月,自来了北漠以后,人人都冷落她,连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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