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这个蜂窝煤是个大营生,光靠我们一家是不可能独吞的,与其被人惦记着,还不如尽早挣钱,只要尽快地把配方拿到手,到时不论是卖煤还是卖配方都能占到先手……”
黄煜抬手打断了他,“这个道理老夫如何能不知?但你是否想过,他张文远是什么身份,他郓城张家又是什么出身,这样的泥腿子有什么能为与俺们黄家谈条件?”
黄赟有些郁闷,他就知道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活在祖上的荣耀中,殊不知现在的郓城黄家早已不是几十年前的黄家了。如今的黄家早已衰落了,黄家子弟更无一人在朝中为官,唯一有官身的就是他们的三叔黄安,之前在济州当团练使,可惜因为轻敌大意被梁山泊的贼人俘虏上山,最终死在了山上。
黄安死后,黄家就再无子弟出仕为官了,在官场唯一的靠山就只有一个姑爷爷蔡居厚,但是姑奶奶早已过世,关系早已疏远,而且他如今也不过是个知府而已,连路级大员都算不上,遇到了大事根本顶不起事!
想到黄家的困境黄赟就有些郁闷,反问父亲道,“父亲,你可还记得纺车的事?”
八月份的时候郓城县突然出现一种新式纺车,黄家人经过仔细的调查,最后把目标锁定了张文远身上,之后黄煜就安排了人手去盗取纺车的秘密,眼见就要成功了,结果张文远直接卖起了纺车,让他的发财大计胎死腹中。
黄煜听他提起这事,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是说如果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像纺车那样把配方公布出来?”
黄赟不置可否,“这个张文远颇有机变,他曾明确地说蜂窝煤的配方不值当什么,而且他说的那番话,孩儿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如今山东河北地界屡遭水患,他有心治理黄河,而蜂窝煤确实是……”
黄煜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条河为祸人间何止万年,多少大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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