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给了一拳,“我只是觉得你们蛮合适的,再说了,咱们两家结了亲以后也好一起做生意嘛。”
张文远有些犯难了,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提这事了,他们黄家可是书香门第,最讲究体面了,自己连翻累次的拒绝他们,搞不好会成仇人啊。
“再说吧,现在真没那个心思,再怎么也要等过了小祥之后再说。”
北宋的丧葬礼仪比较繁琐,分为治丧、下葬和丧后,丧后一年叫小祥之期,三年叫大祥之期,但这都是晚辈缅怀长辈的,夫妻之间则不用那么久,特别是丈夫对妻子,根本没有这一说,但张文远为了立人设,还是照做了。
黄赟见他终于松了口,大喜道,“那好吧,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年底咱们两家就正式结亲!”
张文远心里这个郁闷啊,马德,这都是些什么事,坐了一下马车结果就多出来了一个老婆,我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我可跟你说好啊,我家穷得很,房子又窄又小,还有个老母亲在堂,你姐姐嫁过来了以后不一定过得习惯。”他决定最后再挣扎一下,“要是不习惯可不能闹哦,要闹的话我可是不会给你面子的哦!”
黄赟挥了挥手,“放心,放心,我二姐性子柔顺,不会闹事的。再说了,她嫁到你家就是你家的人了,任你揉搓便是,我保证不说你半个不是!”
“卧槽,你也太不负责了吧,这可是你们黄家的人啊,你就不怕我虐待她啊?”
黄赟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张文远一脸懵逼,“你就这么肯定?或许我人面兽心呢?”
黄赟撇了撇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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