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抬头远眺的姿势,似能隔着层层云帘看见里面的热闹,没有回头重重回了一声。
“打!”
“往那打?”杨颖看了眼张经年,眼神里很是崇拜,心想师哥果然就是师哥,隔着这么远都能看见,自己不说目光,连些气息都感受不到。
“往那打?………”张经年终于回过头来,一手握石负后,另一只手拍了拍杨颖肩膀,郁闷挑声道。
“那儿跳的欢往那儿打。”
抬头望云,不一定就代表能看到云后发生的故事,也可能是因为实在看不到所以心痒难忍的更加渴望能看到,张经年很不想承认即便他把秋水望穿也看不到里面的事实,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
云那么厚,天那么高,雷声那么惊人,风涌那么急骤,我在棋盘这头,如何隔过厚云高天惊雷骤风看见那头?
看不见,打什么?
打秋风吗?
秋风无法打,越打越凉,秋雀能打,然秋雀藏在秋风里,秋风不散,总不能因为一只秋雀惊了整场秋风。
如果那秋雀跳的很欢,就会是另一个概念。
张经年在等待那秋雀跳出秋风中,又或者有其他人从秋风里捉到秋雀的位置。
石块被手心温度暖的温热,一条条精心刻在石块上的铭文不时流出神秘隐光,天机老人最擅扶鸢卜天,动静间皆有符意天成,他作为天际阁首子,符之一道自然极为深秒,又因某些刻意不惯的原因,他愣是在这颗寻常石块上连刻了数道大符,毫不夸张的说,这颗石块几乎包含了他十数年符修一道的全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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