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无数道伤口,血红肉翻骨白看似严重其实都能随时间慢慢治愈,胸口是被廖平生生撕开,那只手穿过膛肉胸骨触及心脏的剧痛感他至今还异常清晰,可如今看来,秋刀彻骨的确存在,那幕血腥恐怖的画面更像是一场幻觉。
想起什么,徐自安用仅能活动的头部带动眼瞳向下望去,发现胸膛处果然十分完整,一点伤疤也没留下。
为何能一眼望见胸膛肌肤,因为没有多余衣物遮挡,为何没有多余衣物,因为他现在除了一件宽松胖大的麻衣之外………什么也没穿。
什么也没穿的意思是有人曾把他脱的很干净,联想到这里只有自己与余唯俩人,徐自安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比如说有人脱下了他那件被秋风切割的凌乱不堪试衣,然后换上了这件粗糙宽松的新衣。
余唯似乎一直都穿麻袍,掩去了清丽的容貌与曼丽的身姿。
他现在穿的是麻袍,遮不住胸膛的血肉与多出的春光。
这里不是可能发生过什么,而是一定发生过什么,念及如此,徐自安心神从恍惚瞬间变成慌乱,慌忙垂下眉,有点不敢看前面那个身影。
不知是羞涩还是羞耻。
“那是朱小雨的衣服,朱小雨给你换下来的。”余唯从院中花海中走回,发瀑间没有别着一朵摘下的小花,素色衣领上绣着一朵,线色极淡,若非丽光恰好照亮,根本看不出来。
徐自安很想看清那是朵什么花,衣领间露出的那抹白告诉他这种做法很合适很不理智,听到对方解释,少年心中竟升出一种不知叫怅然还是幸然的复杂情绪。
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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