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随便找个人输了,用白航的话来说就是嫁什么来着?”
“嫁衣。”徐自安提醒了句。
“对,就是嫁衣。”苏武灌了口酒,吐着酒气继续道。
“你说这些人脏不脏,打个架还这么麻烦,很简单一事搞的复杂麻烦,见面干就行了嘛。”
“脏,真脏。”
想着清夜司的一些安排和朝廷可能会对自己的另一些安排,徐自安一时感慨万千,同样狠狠灌了一大口酒赞同道。
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内幕,王朝不能阻止廖平,苏武等一系列少年参与武试考核的名额,但他们本身没打算过名次,来参加比试是为了帮同门清理障碍,苏武实力不详,廖平是知承境修者,王朝和千山宗一定也有隐藏后手,只是现在还没有风声传出,用一些实力明显高出众人的修者来当嫁衣,这事怎么看都觉得极脏。
因为太脏,俩位少年同时沉默,各自捧着大碗倒着大酒碰碗大灌,说来有趣,白航酒力极佳,俩位朋友却一个比一个不胜酒力,难得遇到朋友,俩人都没有刻意用真元压制酒意,不多时,徐自安醉眼迷离,苏武直接半瘫到了桌子上,赶车老赵守在酒馆外,看着不断出来的食客向斗场走入心想要不要过去打断俩人继续对饮。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属你们清夜司最脏,我脑子虽然不咋好使,眼睛亮的很,看看给你选的对手,完全就是磨刀石嘛,说来我还比较喜欢你昨天那一刀,打架嘛,干就行了,一刀砍飞,那有那么多讲究。”
苏武看了眼徐自安,含糊不清的说道。
徐自安听着话语里的促狭意,没好意思往下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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