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以前辈的身份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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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朔突然把脸埋进膝头,似是不想在舒墨面前这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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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也不恼,反而感慨道:“我原先以为你比我幸运,因为看着你的样子似乎很开朗。但没想到,你的生活似乎也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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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朔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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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又问:“卫善当初要跳下去时,我就站在她一步远,本可以伸手拉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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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隐去了卫善似乎要拽住自己的事,“但她突然就跳下去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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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朔的气息十分不稳:“对不起,她确实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就算她今天真的摔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可能更多的人会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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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会。”舒墨笃定道:“你看起来十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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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朔自暴自弃道:“又有什么用呢?我的事本就乱成一团,原本进娱乐圈,我是想做梦能跟他们争一争你的……但我忘了,我生在污烂的泥沼里,有什么资格和那些天之骄子相提并论。舒墨,我希望就算我退出,你也能……能以前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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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不等他说完,突然拍了一下余朔的脑袋,“这世界上烦心事那么多,什么情啊爱的,它不应该总是成为束缚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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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朔擦干眼泪,靠在墙壁上长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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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背后的房门突然开了,卫善跪坐在地上,看着余朔通红的双眼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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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似乎在想着要怎么解决生命中这个无解的难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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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善跳了一次楼,逼近死亡的感觉一直萦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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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活吗?她肯定是想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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