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破旧麻衣、面容清秀的少年正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他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沿边,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慢慢悠悠地品着白瓷儿酒。
只听那少年头也不抬地淡淡说了一句:
“来了啊。”
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