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忠“我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她本名叫什么,从前我跟在老爷身边,常常听夫人叫她乳名,便只记住了乳名。”
“好,就算你这个解释合理,那你解释一下,你身上挂着的香囊是谁给你绣的。”
杨成忠下意识低头,随后说道“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庭渊道“确实与我无关,却与本案有关,你身上这个香囊与兰玉身上的香囊虽然花色不同面料不同,样式却是一模一样的。”
伯景郁立刻进屋去将杨兰玉身上的香囊取了下来,随后将杨成忠身上的香囊也取了,一起对比,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他没想到庭渊的观察这么细致,连一个小小的香囊都能注意到。
“难不成你们是有同一个女人”伯景郁问。
庭渊道“这香囊上的绣工工整,与乳娘用来擦眼泪的帕子上的绣工相同。”
“这能说明什么”杨成忠仍旧嘴硬。
庭渊“单凭一个香囊自然是说明不了什么,可你脚上的鞋子,身上束腰用的腰带,绣工都是相同的,以及你里衣衣襟上的云纹都是同一人所绣,认识多年为你绣一个香囊倒也说得过去,可连里衣的衣襟都是她为你做的,便说不过了吧”
杨成忠“我未娶妻,无人能为我衣裳,拜托她为我做两身衣裳有何不可”
庭渊很赞同地点头“确实没什么不可的,可你不是对她掌管庄内颇有意见吗一边对她不满,一边求她为你做衣裳,还能亲切喊她乳名,你还挺两面派的。”
杨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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