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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点头“当然记得。”
庭渊“从杨兰玉的死上我推论凶手是杨兰玉身边的人,当时我更倾向于怀疑杨成忠,猛然想起老爷子当时指着杨成忠所在的方向,去找老爷子求证,老爷子怀疑凶手是杨成忠,与我的怀疑不谋而合,因此我便对他多了几分留意,直到杨兰招的出现,他拿绳子捆杨兰招时,我便确认了他就是杀害表姑娘的凶手。”
伯景郁“你可真能忍,还配合他们演戏。”
庭渊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目标虽有了,但是还缺乏证据,杨兰玉的死尚有疑点,本身我也是偏向杨成忠是凶手多一些,直到仵作发现药里有麻沸散,我去表姑娘的厨房看到她厨房的刀,联想到杨兰玉厨房的刀具,再结合房间内降温的冰鉴,这才还原了案件真相,确认凶手是沈玉黎,只是我没想到沈玉黎竟然是杨兰玉的生母。”
“母杀子确实有违常理。”伯景郁也觉得过于残忍。
兄弟父子残杀的倒是不少见,这母子残杀的还是头一次见。
伯景郁“你的观察真的很细致,仅凭一个香囊便能推理出杨兰招也参与其中,这联想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庭渊道“破案就是这样,需要有极强的思维能力和联想能力。”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你若不说他那个香囊不是林漫漫绣的,我也看不出来,不过你是怎么就凭一个放大镜认为林漫漫有眼疾的”
庭渊解释道“有些人近视,看远处的东西看不清楚,但是近处的东西很容易就看得清楚,还有人是看不清近的东西,但是越远越看得清楚,一般远视不严重的人看近距离的东西影响不会太大,像林漫漫这种看字需要放大镜,铜镜摆放位置又比较远的,是中度远视才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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