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合计,就把杨兰玉给杀了。”
伯景郁有些无语“你自己不觉得这理由很扯吗”
他们与杨家签的是工契,是自由身,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又不是卖身给了杨家,杨兰玉不同意他们离开就不能离开了
陈县令忙道“这确实是昨日严刑拷打问出来的,下官觉得他们没有必要说谎。”
伯景郁进入牢房,杨成忠坐在床上,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杨成忠,大人有话要问你。”狱卒见杨成忠没反应催他。
杨成忠这才抬起头,见是伯景郁,问道“不知大人还有什么想从我这里知道的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
伯景郁坐下,细细地将杨成忠打量了一遍,杨成忠肩膀上的刺青正好就是信封上的图腾,也是他想问的,“你肩膀上的图腾是哪个部落的”
杨成忠道“西州陈余部的,我们部落的人三岁之前就会在身上刺下部落的图腾。”
伯景郁“你家中可有其他人在”
杨成忠如实回答“还有一个弟弟,母亲十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伯景郁“你说自己是三十年前西州战乱逃亡来西府的,西州战乱时你应该十几岁,你们陈余部在西州南部西南地区,并未受战乱侵扰,何来战乱一说你又何须逃亡”
“当年西州起义,当地驻军联合八部起义,每个部落都要出人,我们陈余部作为上四部,家家户户都要出壮丁,我父亲在部落争端中去世,家中我是长男,壮丁名额自然落在我的头上,我所在的小部落为了保护部落男丁,出钱又出力,因此我们只需负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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