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玩的东西,都是重要官员的居所,京州好玩的东西也不算太多,基本是王公贵族和朝堂权臣,再就是各大书院的学生,隔三差五地就是流水席,各种书院文人墨客聚在一起,不是吟诗作对就是琴乐歌赋,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今日去寺庙烧香拜佛结伴踏青,明日去郊区桃林赏花饮酒,后日酒楼饮酒对诗,文人还分派系,都是些无聊的事情,没什么生活气息。”
庭渊“还好我没有生在京州,不然像我这样的,根本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伯景郁轻笑,“是啊,没意思得很,还偏偏有人隔三差五地给你送拜帖,还都是些名门贵族,为了笼络他们,还得挑着去配合,若是确定去了,不管是什么场合都少不了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我是一点都不爱去。”
庭渊问他“那你都爱干些什么”
伯景郁“军营里和士兵一起练武,或者邀请几个武将家的小公子去猎场打猎,有时候也会去野猎,就是在猎场外的山林里打猎。一般都会拿出点什么东西做彩头。”
庭渊觉得这样也不错,比应付那些文人要轻松得多,“那你赢过吗”
伯景郁道“我就没输过。”
不过他也清楚,这些人多数都是陪玩,哪敢真的赢他,水放的都能养鱼。
这群武将家的公子哥放水可有一套,都悟出了一套方法,不管怎样都不会让被放水的人不舒服。
庭渊听他这么说,笑说“怕是不敢让你输吧。”
臣子君王之间,伯景郁就算不是帝王,那也是代表帝王家,大大小小也是个王爷,哪敢真的让他输。
伯景郁点头“是啊,他们不敢,哪像你,一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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