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于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触动呢
但他能做的,也就只能说给他们保全体面厚葬。
只是这次无人能够再为他遮挡,替他善后,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伯景郁的内心仍旧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做错,西州叛军试图独立西州夺取西府,他们就是错了
企图分裂胜国,就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伯景郁的手在身后暗暗握拳,表面依旧镇定自若。
冰凉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伯景郁回头,庭渊正好抬头,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很虚无,戳痛了伯景郁的心。
庭渊颤声说“你能带我回房吗”
伯景郁微微点头,一个跨步来到庭渊身旁,弯腰将他抱起。
庭渊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有些躲避他的视线。
伯景郁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与呼延南音说“这里暂且拜托你处理一下,有什么晚些再说。”
呼延南音看庭渊的状态确实不好,点头“好。”
刚才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力也挺大,此时他的心里也还未平静。
伯景郁将庭渊往上送了一些,此时的他再有力气也使不出来,抱着庭渊快速离开。
他怕再晚一些,他就无法带庭渊回房了。
刚才那一幕就像是在山谷里喊上一声,然后不断地回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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