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看过去,果然在地面看到了影子,心中更是疑惑,她为何如此。
伯景郁道“你这伤口得好好处理,要是处理不好化脓,苦的还是你自己。”
庭渊“伤口不深,应该不会。”
伯景郁冷声“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等你伤口化脓了,疼死你都是活该。”
妇人这才离开。
伯景郁用口型道“走了。”
庭渊看了看伯景郁的耳朵,“这与我的耳朵没啥分别,你怎么就能听见这些。”
伯景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天生的。”
他拉过庭渊的手,细看了伤口,认真严肃地说“我说真的,不注意真的要流脓,到时候真的会疼死你。”
庭渊“那能如何,这些孩子才几岁,你总不能真的以牙还牙去和一个孩子计较吧。”
伯景郁耸肩“为什么不能,若是我肯定要计较,也就你没心没肺,谁都能踩上两脚。”
庭渊撇嘴“我也不至于谁都能踩两脚吧。”
伯景郁冷笑,“就你这样,别说是两脚,踩你十脚八脚的都很轻松,我没跟你开玩笑,心善,也要有个度,不然迟早害了你。”
庭渊有些无奈,却也无法解释什么,他的价值管理就是不该随便与人动手,生命是可贵的,不该随意被剥夺。
作为一个执法者,若他随意改变自己的立场,因为凶手杀了人他就可以随意杀害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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