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已经彻底听懵了,“如何证明的”
庭渊看他们已经被绕进去了,解释道“如果闻人政真的奸污了姚家姑娘,这六人死亡对他就是最有利的局面,他只要咬死不认,这就是死无对证,姚家姑娘的尸体和他的家人都被大火烧成了焦炭,一具焦尸已经不具备查验是否被奸污的条件,这点可以理解吗”
众人点头。
庭渊又说“至于他为什么认下罪名,是因为他要上京,中州没有他信任的官员,或者说他信任的官员也扭转不了这个局面,只有上京复核案件这一条路可以走,而他又被杀死在了上京的路上,背后的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他摁死在中州,他死在中州这个案子就结了,他就是奸污了姚家姑娘,至于姚家姑娘一家六口的性命是不是他找人杀的不重要,他们本就是被牵扯进来无关紧要的人物。”
伯景郁猛然意识到一件事,“那么照着这个思路,他们杀姚家六口,就是为了逼迫闻人政认罪,押解他上京,然后将他弄死在路上,让他无法沉冤得雪。”
“极有可能。”也是在这一瞬间,庭渊才意识到背后可能比他想的还要阴暗。
这根本就是有人精心为闻人政策划的一个死局。
无论闻人政是不认罪名留在中州被罢官,还是认下罪名被押解上京,都是一条死路。
“你说,闻人政是否知道这是一个必死的结局。”
庭渊问伯景郁。
伯景郁摇头,他也不知道。
可庭渊却说“我觉得他知道,他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却在向我们诉说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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