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五亩田,或许是他们的一些行为引起了闻人政的注意,闻人政在任一年的时间,除了第一次买了十五亩田后,再没卖过刘家一亩田。”
“我翻看田册时发现许多刘家在闻人政管辖的个乡购买田产的记录的页数都有细微的折痕,应该是为了做标记,不知道是查清了还是旁人担心后来者发现这个问题,折起来的地方全都被恢复成了原状。”
这些证据足以说明闻人政就是在查刘家的事情,正是因为触及了刘家以及背后之人的利益,才会被设计陷害。
伯景郁看向飓风,“让你查验尸的仵作,可有结果”
飓风摇了摇头,“我从县衙查到仵作地址找过去,他家的房子被他贱卖,问了坊长才知道,他带着一家几口去投奔亲戚了,我估摸着他是觉得自己会被杀人灭口,带着家人逃了,八成已经被灭口。”
这点伯景郁之前也预料到了,闻人政都得死,何况是做伪证的仵作。
他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据我从另一位司户那边了解到,闻人政的案子立案时的证据就是姚家姑娘的书信,仵作并未对姚家姑娘验尸,按理说这案子不验尸证据就不够充分,不足以达到立案的标准,可偏偏这案子被送到了总府,批准立案的正是霖开县的县衙。”
飓风得知是县衙立案时,并不知道通判贺兰阙与闻人政之间有关联。
“若是县衙立案,那岂不是贺兰阙批准的”呼延南音觉得很奇怪。
贺兰阙是县通判,粮运、家田、水利、诉讼都归他统管。
呼延南音挠头“我怎么弄不懂了,案子证据不足,他怎么就立案上报了”
何况这闻人政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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