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的居所, 看看是否存在不记名的粮票。
庭渊从头到尾详细看了一遍,问道“你们断定闻人政奸污案成立的依据是什么”
曾矗道“是姚静恩的遗书。”
这一切他们早就推理出来了,庭渊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而是问他“奸污案的定案证据链应该有哪些”
曾矗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碍于伯景郁的威压,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奸污时间, 奸污地点,奸污证据,证人证言证词以及奸污者的供述。”
庭渊举着手里这份卷宗质问“闻人政一案满足哪些决定性的证据”
曾矗回答不上来, 因为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污蔑,又怎么可能会有庭渊所要的完整证据链。
庭渊“仵作没有验尸,也没做笔迹对比验证遗书是否为姚静恩所写,凭借一封指向闻人政的遗书你就认定闻人政奸污是事实,曾县丞,你觉得其中的逻辑合理吗”
曾矗“可这闻人政在监牢里也认罪了”
庭渊道“那就能掩盖你办案不严谨证据不完善的错误了”
“何况这个案子根本就是栽赃陷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冤案。”
曾矗赶忙摇头,不认可庭渊的说法“闻人政自己认下了罪名,这怎么能算冤案”
庭渊冷笑“你以为我们连夜将你们扣押在衙门里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跟我争辩闻人政是否奸污姚静恩吗”
“请大人明示。”曾矗依旧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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