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的连环发问,曾矗有点卡壳。
但他很快就找到自认为合理的说辞,“我确实没有权利审理他的案件,也是头一次遇到官员犯法的案件,处理经验不足,同时也担心旁人会认为我包庇下属,才将案子移交至霖开城县衙,县衙的官员认为达到立案的标准,这才立案将案件移交至总府。”
庭渊也很清楚他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通过拉霖开县的官员下水,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分摊责任。
自然不能按照曾矗的节奏走,庭渊果断选择跳出他的逻辑思维,不去与他共情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提问的问题,清不清楚、知不知道、认没认罪”
曾矗见庭渊不上套,也没上庭渊给他下的套,“所以我承认自己在这个案件上存在失职的地方。”
“好,你说自己失职,那么你列举出来,你失职在哪里”
庭渊在打断他的思路时,就已经想到他会这么反击,从他要将曾矗的行为定性为渎职时,就已经替他埋好了圈套。
伯景郁极少看到庭渊如此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曾矗没想到庭渊还在后面给他留了一手,一时间竟答不上来。
庭渊也不急“既然你说自己不是渎职,那就拿出证据来。”
他让庭渊证明他渎职,反之庭渊则让他证明自己没有渎职,不愿意证明自己没有渎职那就拿出失职的证据。
这是一个自证的逻辑,一旦陷入自证,除非证据链完美无瑕,一环证据出问题,那就全都是漏洞。
曾矗也反应过来了,庭渊给他下了一个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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