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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道“既然他没有认罪,初步奸污难道不应该核查证据吗你为什么没有核查证据”
曾矗“因为我要等通判过来一起核查。”
那便绕回了庭渊的第一个问题,“作为春熙城的一把手,经过你手上的案件想必不在少数,先前我问奸污案的立案标准你也能准确地回答上来,说明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案件的证据不足,但你还是选择将案件上报,而不是补足证据,闻人政既是官员又是百姓,在原则上你就犯了错误。”
“明知闻人政没有认罪还要上报,依照律法只有在证据充足是才可以上报,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案件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除非上层主动要这个案子的管辖权,你却将案件推给上层官员,又主观隐瞒了自己在这个案件里的失职行为,那么你告诉我这不是渎职是什么”
曾矗“”
庭渊的逻辑链形成了完整的闭环,其中很多原本缺失的证据也通过两人的对话间被曾矗补充完整。
渎职是板上钉钉的行为。
庭渊看向伯景郁,“依照律法,渎职可以就地斩杀,我没说错吧。”
他之所以选择问伯景郁也是设计的,从伯景郁的口中得到准确的回答,就是在给曾矗下死亡通牒,增加他的心理压力。
伯景郁点头“没错。”
作为钦差大臣,而今曾矗的犯罪事实清晰明了,也就意味着他随时可以行使自己钦差大臣的权利,将曾矗就地斩杀。
这对于曾矗来说,无异于刀架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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