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谋臣,即便我小小年纪,被囚禁大燕新朝,也从来没有人敢来惹我,所以大燕的先皇才将我送去北国做质子,至于玉锦姑姑聪明绝顶,当时的顾南城权势蒸蒸日上,玉锦姑姑在顾府虽是姨娘,却保全了姮儿的性命,也让当时北国的未婚夫寻她不得。”
“那玉锦公主当时的情人,是谁?”
季淡说道:“那是我师父,也是北国的前任国师楼彦封。”
“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虽然这件事有些对不起你,但是原谅我的自私,你在姮儿的体内待了这么久,偷来的时光,总是要还回去的。”
顾秋冷突然觉得浑身动弹不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季淡朝她走来的时候,房间安静的很。
尉迟战快马加鞭赶到北国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
这一路几乎没有停歇,即便是疾风也有些扛不住了,问道:“王爷,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落脚?”
“玉牌呢?”
疾风拿了出来,尉迟战看了一眼,说道:“你带着这块玉牌先去北国的皇宫休息,北国和大燕这些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关系还算是密切,北国的皇室不会轻易得罪本王。”
“那……那王爷您?”
这一路上,疾风还算是休息了,可是自家主子可根本没有休息,要不是看在他的体力不支的份上,可能自家主子早就扬长而去了。
自从那天在大齐皇宫醒来之后,他看到床边没有顾秋冷的人影,心里就已经生出了不祥的预感,而他睡觉也从来不会这么沉,除了顾秋冷,旁人没有机会接近他的饮食,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顾秋冷才会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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