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3章 暗中观察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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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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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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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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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人类耗费的力量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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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这孩子太不容易了，化妆居然要花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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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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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食物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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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媚的阳光驱散雾气，忙碌了一晚一无所获的各位犯罪分子们垂头丧气地各归各位，勤勤恳恳的哥谭正经市民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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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难得的晴天中，高居于穹顶的滴水兽似乎都不再那么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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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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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制的滴水兽忽然人性化地叹了口气，整座石像的表情都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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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动了动爪，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依然难以操纵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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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又是附身珍妮又是驱赶坏蛋，还尝试了一次凝聚人形，可把祂折腾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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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积攒的能量用去一大半，要不是近几年祂的恢复速度莫名快了不少，祂还不敢这么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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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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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自问不是什么熊家长，怎么自家净出些熊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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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将意识投射到韦恩庄园，怨念的视线注视着某个姓韦恩的大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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