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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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一直在注视着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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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最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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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他笑声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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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恢复了寂静，“病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家伙哪根筋又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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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仿佛将全身力气都用在笑声中，让自己笑到脱力的疯子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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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蜷缩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嘴巴一张一合，只能发出拉风箱般断断续续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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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的…是的，我应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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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扭曲而滑稽的脸谱落下，滑过勾起夸张弧度的红唇，带着血丝的眼底尽是疯狂的爱意……与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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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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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咸涩的泪水，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无声地、一字一顿地吐露着“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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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么的爱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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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中观察的第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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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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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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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外地人抱怨我的治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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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些常在夜晚出没的孩子们就是太过闹腾，搞得我晚上的心情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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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令城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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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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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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