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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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不忍伤害自家子民的真心，随意找了个借口：“因为我喜欢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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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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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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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没有漂亮的羽毛，还不会飞的人类——到底有哪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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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痛心疾首，看祂的眼神就像看着误入歧途的儿子的老母亲：“人类长得那么丑，还会伤害我们，你可不要犯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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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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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类对动物来说危险性确实很大，祂对此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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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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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想起曾在海边广场上看到的抢劫路人零食的海鸥们，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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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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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人类很好。”哥谭毫不心虚地把布鲁斯的形象套了上去，“而且他也算是鸟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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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夜晚高来高去的蝙蝠……应该算鸟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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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还是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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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拦下雄性的初心是为了追求人家，全身心都被莫名出现的母性激起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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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又不能给你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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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无奈：“我的孩子够多了，不需要找伴侣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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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狐疑地看了祂一眼，虽然它自己有着八百米滤镜，但对族群的审美还是相当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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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小身板，以前会有雌性看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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