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了人猿泰山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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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的小动物们纷纷好奇探出头观察这个从未见过的生物，但又因天生的亲近感对祂丝毫提不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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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鸟儿落在强健的手臂上，松鼠献上刚采摘的松果，甚至连兔子也从躲藏之地现身，挤挤挨挨地蹭在哥谭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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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人乍一看或许还以为是什么大德鲁伊现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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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是搞笑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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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这各种折腾中耗尽，哥谭看了一眼天色，又回到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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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掩映间，夕阳柔和的橙色光晕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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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倾斜的角度让树影不断拉长、蔓延，将湖边的身影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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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滑稽的鸟人在这种氛围里显得有些诡谲，仿佛一下子从搞笑片场跨进了恐怖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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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敛眸，安静地站在这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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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祂心念一动，接收到某处分意识传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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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今天告别得仓促，实是在太过失礼。不知你是否愿意给我补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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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眼神放空，将注意力投向分意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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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那辆阿斯顿马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回了韦恩家的车库，它的主人布鲁斯·韦恩换回了之前的装束，坐在车里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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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头的“怪物”咧咧嘴，眸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又嗔怪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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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太“敬业”了，明知道没什么用处，为了发个消息还要特意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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