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愤、焦虑……不详的情绪笼罩在青年的周身，缓缓自皮肤渗透进拟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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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失去布鲁斯，不想和他站在对立面，不想被他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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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负面情绪在瞳眸中聚集，瞳孔深处的金焰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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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眼神微微涣散，不自觉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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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杀了我。”小丑声音低沉，几近诱哄，“我是你的污点，是必须除去的阻碍……只要除去了我，那些事情都只是‘小丑’做的，城市意志不过是惩罚了一个‘坏孩子’，没有任何人能够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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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垂下眸，掩去眸底的神色：“只要哥谭还存在‘恶’，‘小丑’就永远不会消失，哪怕杀了你也不可能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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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以吞噬我呀。”小丑的声音依然轻柔，如同对待情人一般，但眼神却闪烁着兴奋的光，“我是所有‘小丑’的核心，你可以通过我重新收回这部分负面情绪，从此宇宙中再也不会有‘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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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恶’，你所渴望的和平与安宁能更快到来，每个人的脸上都会有笑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