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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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像他一样，将自己的生命浪费在一个毫无拯救价值的污泥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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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反问：“有何不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有能力承担一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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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对自己的儿子还算有耐心，在采取强制措施前还多劝了一句：“如果你想要玩英雄的游戏，刺客联盟同样可以供你发挥，哥谭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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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抢儿子就抢儿子，人身攻击就不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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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小抱怨的男性嗓音骤然响在所有人耳边，却分辨不出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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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联盟的人纷纷警惕地握紧武器，四下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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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高挑修长的青年自阴影中走出，常年积压在哥谭上空的云层缓缓散开，皎白的月光洒在祂俊美到不似凡人的脸庞上，柔和了祂过于艳丽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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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纳·哥谭。”塔利亚双眸微眯，念出了青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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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抿了抿唇，差点维持不住情绪——这个整活一样的名字出现在这里真的好诡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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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尴尬过后，祂又理直气壮起来：“你能给达米安的，我和蝙蝠侠都能给，相反很多我们能给的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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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哼了一声：“达米安是我和他的儿子，你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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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祂摇摇头，“我以哥谭的身份站在这里，我的言语就是城市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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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祂的话语，周遭的空气凝滞起来，附近居民楼的隐约人声、虫鸣鸟叫乃至微风吹拂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任何环境的声响，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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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份凝滞下，无处不在的视线挟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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