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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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用力抱紧了爱人，将自己的脸埋进祂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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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意志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眉眼间隐约闪过一丝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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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布鲁斯突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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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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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额头抵在祂的锁骨上，声音有些沉闷：“我很难过，因为阿福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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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我注定先你一步离开。”而你余下的近乎无尽的时间，都将承受这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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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笑了：“不要小瞧城市意志的承受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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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长的未来中，只要一想起我曾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光，就已经足够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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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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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布鲁斯反而又恢复了过去工作狂的样子，主打一个闲不下来。反正就算不上正面战场，蝙蝠侠的脑子也是世界瑰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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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布鲁斯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无奈地看向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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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笑嘻嘻地说：“我在看世界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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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世界的瑰宝，都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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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老头子的城市意志不满：“就算是老头子，你也是最帅的那个，不许质疑我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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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布鲁斯揉了揉祂花白的发丝，“你也是最帅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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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帅老头亲了亲祂的帅老头，路过的杰森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无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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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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