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吗?
该死,你真是该死,他也该死,还有他,啊啊啊啊,下城人都tm该死啊啊啊——”
高个守夜人面对快被逼疯的佝偻老者,漆黑的面具如同一口深井,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表情。
他抬手按在胸前伤口处,指尖灼热地剜出几块腐肉,随意甩落在地:
“不重要。袭击守夜人者,一律杀无赦。”
机械合成的声音冰冷刺骨,与方才对左白的宣判如出一辙,毫无偏颇。
佝偻老者喉间挤出嘶哑的冷笑:
“左白才是最先动手的,最该死的明明是他!你怎不去追?”
高个守夜人摇摇头,面具下的合成音竟透着一丝诡异的认真::
“你袭击造成的伤害更重,你更该死,而且,你现在情绪太激动,有畸变的风险,必须优先处理。”
如果说冯雨槐是在义正言辞的说些她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那么,高个守夜人则是在正义凛然的陈述他要贯彻到底的“正义”。
“我情绪激动?我畸变?”
佝偻老者情绪愈发激动,笑容愈发扭曲病态,又气又笑,
“怪我,哈哈哈哈——,怪我喽?!!”
他蜡黄的面皮骤然泛起病态的潮红,皮下的血管如苏醒的毒蛇般根根暴起,在皮肤表面蜿蜒凸现。
干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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