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气,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宸王!王爷!你怎会在此?你不应该在庭州吗?”
庭州在西北方向,皖州在南边,一南一北,相距甚远,宸王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跑过来的?
李君衍还没回答,廖志远又想到了一件事儿。
“王爷在这里,和神女有关?难不成神女所说的工匠,竟然是王爷?”
他只知道宸王被皇上放逐到了庭州,觉得他有可能会自暴自弃。
可是他是真的没想到,宸王竟然成了神女的工匠,这身份转变,是不是太大了?
李君衍勾了勾唇角,“廖刺史问这些,是觉得这些比防汛更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