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专属位置,这种言论在此时并不成立。她若是敢把他当司机坐后面,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还没活腻呢。
连厘甫一落座,某种干净凛冽的淡香陡然而至,瞬间包裹住她。
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气息,也不是檀香那类昂贵的木香。
靳识越坐在驾驶座,单手松弛搭着方向盘,腕骨遒劲,伏起的青筋山脉般蜿蜒,烈性而又漂亮。
他侧目瞥她,语气懒散:“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