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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眠期太过漫长,而她的道行不够,不到几百年就醒了。
偏偏他在沉眠的过程中若受到干扰会直接动手清除嘈杂的源头,睡得太久,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将她误杀。她怕死,所以那次之后死活都不肯跟来。
黑袍清夙缓步轻迈,前路的杂草莽莽间,仿佛又看到那个可怜兮兮的,被他拎着衣领提溜着或被提着一只脚拖着一路扑腾犹如垂死挣扎的她。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杀便杀,这般折磨我有意思吗?放手,放手!”
“我已经习惯你的存在,这次真不会了。”他很有把握道。
“你上次也这么说!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