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案子还是少找我吧。”
阿尔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黄沙,步履艰难。
奥娜莎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按着他踩出的凹陷前进,省了不少的力气。
“你怎么看出来那人是个军人的?”
“用眼睛。”
斗嘴的功夫,两个人重返了犯罪现场——
阿尔摘下了勒断了舒罗克的脑袋的鱼线。
他打量着说:“看来这就是一个锚点。”
将鱼线揣进大衣口袋后,他便离开了...
奥娜莎跟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不提这什么锚点,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看出那人是军人的?”
阿尔反问道:“你猜那人是个什么军人?”
奥娜莎想着他刚刚拿走的鱼线,“不会是海军吧...?”
“傻*!”阿尔想不出其他词汇了。
当然!奥娜莎也没有吃亏,冲过去就是一脚...
阿尔急忙解释:“那人手上的伤是冻疮,明显是在丢了铲子的情况下用手挖过战壕。”
“所以由此能判断那人大概是在寒带的陆军,还可能是一名游击成员,但是...”
“他是一名逃兵。一名后了悔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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