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因为就是他杀的,而被他杀的奥斯...
“没错!还有一个不同点,只有我会关注。”
阿尔没有一如往常的卖关子,“肋骨!”
“那家伙每次都会取走死者的一根肋骨,但奥斯的肋骨是完整的。所以我的猜测被证实了。”
“肋骨...?”
奥娜莎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她毕竟也是因为受到了群众压力才来办案的。细节方面嘛...
其实说得过去就够了,没有必要太较真。
“我还是那句话,你回去翻一翻关于那位开膛手的所有的卷宗,你会豁然开朗的,当然,也...”
阿尔摇了摇头,把扫兴的后半句咽下去了。
她不会豁然开朗,她会感知到一种畏惧...
或者说是一种接近畏惧的情感,更像是...
抵触!
抵触那家伙的态度!迄今为止,他所犯下的每一个案子都透漏着一种态度...
一种藐视的态度!
不只是藐视生命与法律,他的藐视是所有。
那种藐视就像是...
“就像是你有一瓶红酒,又有一个开酒器,对于它那所谓的牢靠的木塞就完全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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