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掌一直覆在独孤桀骜的身后,小心地控制着她与自己的距离:"碰疼你了吗?"毕竟穿着衣服,擦得太狠也不好。
独孤桀骜抿着嘴,根本不敢回答----她已经被欧景年调动了全部情绪,很怕一开口,就是一声申吟,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声音太丢人。
"不疼就好。"欧景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慢慢下蹲,手和身体几乎同步下降,停住的时候,她已经直面独孤桀骜的重点部位,手也放在独孤桀骜的膝窝,她两手拨了拨独孤桀骜的膝盖,向外轻轻一扒。
独孤桀骜极其不想分开自己的腿,但是要是不这么做,又显得自己有什么似的,颤巍巍地抖了一下之后,到底还是慢慢分开站住,然后又咬着牙喊了一句:"你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欧景年压根就没搭理女朋友近似求饶的话,她饶有兴致地分开独孤桀骜,手又在独孤桀骜的小腿肚子上来回摩挲,接着是脚踝。
独孤桀骜的脚踝jing巧又细致,两侧有凹进去的小窝。她个子矮,脚也不大,只比欧景年的手长一点点。欧景年捏了捏独孤桀骜的脚踝,换成半蹲的姿势,凑近去亲了亲独孤桀骜的膝盖。
独孤桀骜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两腿轻飘飘的,满心满脑,都只想着那一件事。
但是欧景年已经折腾了将近2个小时了,该做的什么都已经做了,除了那一件事。
独孤桀骜恨死现在的欧景年了。欧景年现在就像个拙劣的烧火丫头,本该猛添一把柴,好让火快快地烧起来,把米煮熟成饭,可是她呢?她偏偏要一小根,一小根地添火,间或还要拿烧火棍拨一下,把这团火维持在越来越大,越来越烈,却永不能把饭煮熟的程度,这让一心想着要被烹饪成熟的米粒情何以堪?
更过分的是,独孤桀骜都这样了,欧景年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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