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两个多月时间,他们这一行人,个个身强力壮,倒也不在话下。
谁知,走到第七天头上,忽降暴雨,道路一片泥泞。勉强走至大泽乡,前边一片汪洋,不得不就地驻扎,以候天晴。谁知那雨竟然下起来没完没了,水又陡涨,惹得一班戍卒,进退两难,仰望长天,长吁短叹。胜与广虽说相识不久,却是一见如故,无话不谈,眼见得不能如期到达,便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密议良策。陈胜当先说道:“广弟,此地距渔阳城尚数千里,就是明日放晴,非一两月不能到达。即使到达,也早已误了官期,秦法失期当斩,难道我等就甘心伸着脖子让官府去割吗?”
吴广一脸沮丧地说道:“咱们的命在官府手心里攥着,人家要割,咱能有什么办法?”
陈胜道:“广弟不必如此悲切!常言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只要咱多动脑筋,办法总会有的。”
吴广道:“除非逃走一途。”
陈胜摇首道:“逃走不是办法。试想你我两人,同在异地,何处可以投奔?就是有路可逃,亦必为官吏所擒所斩,前秦商鞅,便是活例。”
吴广叹道:“如兄之言,逃亦死,不逃亦死,哪还有生路可言!”
陈胜道:“举大计怎样?”“举什么大计?”
“举大计就是造反。”吴广沉吟良久道:“举大计可是要杀头的!”
陈胜铿声说道:“去渔阳是死,逃跑是死,举大计亦是死,同样是死,何如轰轰烈烈地干他一场,落一个青史留名!”
他顿了顿道:“且是,举大计不一定就死。若是苍天关顾,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他尽管说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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