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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道:“善!”诏未及颁,却传来了武臣称王的消息!原来,武臣受命北征赵地,一路上攻城略地,兵马潮水般地直往上涨,行至余城,拥众已达四万余人,受张耳、陈余唆使,自立为武信君。休兵三日,改攻范阳。范阳令徐公闻臣兵将至,忙出榜文一道,凡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男子,俱要携械守城,违之军法从之。榜出之日,忽然蹦出来一个辩士,名叫蒯彻。蒯彻人见范阳县令徐公,双手抱拳道:“彻闻公将死,故来吊公!”
把个徐公气得嘴脸乌青。我徐某无病无灾,活得好好的,何来一个“死”字?又何须你吊!莫非是一个疯子不成?正欲下令将蒯彻乱棒赶出,彻道:“徐公别急,你容在下把话说完,彻闻公将死,故来吊公;但公得彻一言,便有生路,故又贺公。”
徐公见他说出一个“贺”字,怒气渐消,直言说道:“公有话但讲,不必故弄玄虚。”
彻道:“公为范阳令,已十余年。秦法素苛,为执秦法,足下杀人数以百计,范人恨不得生食公之肉。然因时机不到,未敢轻举妄动。今闻武信君,驱兵数万,前来攻城,范人无不磨刀霍霍,杀公以应楚,这岂不是可吊吗?幸亏彻来见公,为公定计,使以转危为福,这又便是可贺了!”
徐公喜道:“君言甚善,请即为我往说武信君。”
蒯彻要的便是这句话,当即辞别徐公,径奔武臣军营。对武臣侃侃说道:“足下到此,必待战胜然后略地,攻破然后入城,未免过劳,彻有一计,可不攻而得城,不战而得地,未知足下愿闻否?”
武臣笑道:“有如此美事,岂有不愿闻者乎?”
蒯彻道:“今范阳令闻公攻城,秣马厉兵,准备抵御。在下劝他降公,一因贪恋禄位,二因惧死。公前下十城,见吏即诛,降亦死,守亦死,故不得不拼死相抗。为公之计,莫若下令赦徐,并给侯印,徐喜不自禁,岂有不降之理?公再使徐乘车轮,坐华毂,循行燕赵郊野,燕赵吏民,孰不欣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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