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底的温度冷了些许。
“臣恪守规矩,更严格管教家下奴婢。”
楼彧说着说着,话锋便是一转,“臣虽年轻,却受祖宗庇护、圣人太子恩赏,得了些许家业。”
“家下奴婢亦是人数众多、良莠参差,公主与臣严格约束,恐有一二刁奴做出有违法纪的错事。”
“或许,奴婢们的本意是好的,是要为主子分忧。然则,谋害百姓,伤及无辜,就是违法乱纪,公主与臣是万万不能忍的。”
“最重要的是,事情或许不大,却会辜负了圣恩,伤了自己的体面。”
“一旦事发,若是遇到个懂规矩的主官,还能勉强转圜一二;可若是遇到个莽汉,不管不顾、横冲直闯,不说臣自己的体面了,就是圣人、太子的威仪,也会受到损伤!”
楼彧字字句句说得都是自己,大长公主的笑容却愈发的僵硬。
人家把话都说得这般明显,在后宅、在皇宫、在京城沉浮多年,大长公主若是还听不懂,那就是真蠢!
“……含章年纪轻,却想得周全!”
“你说得对!吾等臣子得了圣恩,不但要自省自律,还要约束‘奴婢’!”
大长公主的意思也明确,她听懂了楼彧的暗示,也会按照楼彧的提议去做——
京城连环失踪案,是公主府的刁奴所为,与她荣安没有半分关系。
她会将首尾都处理干净,即便遇到鲁莽的审案主官,也不会让对方抓住半分把柄。
“殿下不嫌臣轻狂便好!”
楼彧将意思传达完毕,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公主府。
又与大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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