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根本就不想听傅母解释。
“计谋”终于得逞,她只想尽快把王姮的罪名落实。
挑事的肯定是大郎,崔氏作为崔太夫人的亲侄女,怎会不知道大郎的野性难驯、顽劣不堪。
也正是知道,所以在听闻姑母带着楼家家眷抵达河东后,才会带着九娘来赴宴。
她本就打定主意,要让大郎欺负王姮……原因、过程都不重要,结果就是两个孩子“闹”了起来。
而王姮作为有个生母跑去给人做妾的拖油瓶,其身份、价值等,哪里比得上楼家家主唯一的儿子?
只要大郎不高兴了,王姮就是罪魁祸首。
现在王廪正需要楼家的支持,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
再说了,她崔氏又不是要把小贱种打死,只是让王廪把人远远的送走,王廪更加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傅母说了那么多,崔氏却没听进去几个字。
她冷哼一声,“你个贱婢,好没规矩,主母跟前,也敢随意插话?”
“还有,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是大郎的错?”
“大郎可是楼将军唯一的子嗣,如今更是由我姑母、楼家太夫人亲自教养。”
“你说大郎不好,是要指责楼将军教子无方?还是想要质疑我姑母不会养孩子?”
这罪名,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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