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养?”
哈森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让几位老太太好一顿语塞。
其实,哈萨克人极为珍爱女性,称她们为Janem,意为“我的命”。却又唯独在驯鹰这件事情上不太允许女孩儿们驯鹰。至于为什么,没人能细说得上来。大概祖祖辈辈都这样,也就默默遵守了这个规定。
哈森把鞭子高高地举起又抽下去,马儿嘶鸣奔跑,卷起烟尘。
天际,霞光漫天,慢慢吞了他的身影。
阿依达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视线总是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眼泪和汗水糊了一脸。
她扯开帐篷的门帘,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大案桌上的金雕大鹰,毛发上沾了好多血和泥巴。
Ana和ake坐在一旁,谁也没说话,脸色很难看。
奶奶和哈森也进了帐篷,看到惨死的鹰都很心痛。
“不怪你,不怪你。”奶奶牵住了阿依达娜的手,偷摸着看了一眼儿子儿媳,“这鹰啊不像人那么听话,不知道跑哪儿去惹了什么祸,让人给弄死了。”
老人家见阿依达娜眼里的泪水不住地往外涌,心疼地把她揽到怀里。
阿依达娜用袖口抹了一把眼泪,仔细盯着死掉的金雕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想看得更仔细些,于是轻推开奶奶,往案桌靠近了些。
“你做什么?出去!还嫌不够吗?”Ake突然呵斥一声,惊得阿依达娜愣在了原地。
奶奶皱着眉头冲儿子压压手,不满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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