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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不知道这人亲上头的时候是怎么从温顺小狗变成勾人狐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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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抵在角落一个劲亲, 比之前几次都要用力,像是在故意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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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呼吸也没比自己平稳多少,还腾出力气一遍遍在她耳边问:“到底是广播剧里的弟弟声音好听, 还是我的声音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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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只想捶死在洗手间当时多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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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人较真起来这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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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 应纯突然想起之前她迷迷糊糊犯困时, 靳逸嘉问她要不要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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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出一丝余力思考,应纯扶着靳逸嘉的肩膀, 浑身脱力, 偏着头靠在他的怀里, 声音很低:“靳逸嘉,我们去看春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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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亲了, 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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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嘉感觉她身上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 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 却还是要告诉他不要亲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