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姜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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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上初中跟不上进度，她主动提出给你报辅导班，一对一的时候一个学期的课要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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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还记得给她补习数学的老师是这一个很憨厚的女人，每次课间五分钟，旁边的小孩都出去疯跑，只有她还坐在课桌面前，小心翼翼和老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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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本应该和最亲近人说的话，全部说给一位陌生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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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这样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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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了这个问题这样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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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涛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挣扎：“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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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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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记得，全部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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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回忆起来，心脏竟然是会痛到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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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自己会一直麻木下去，直到一直被层层包裹的心脏因为再也承受不住麻木破开了一个口子，这么多年积攒起来，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将她打败的委屈卷土重来，竟然这样凶猛，直接让她原本平静的瞳孔渗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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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密集，一颗颗落下来，砸在桌面的边缘，弄湿衣服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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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是烫的，是会疼的，落在的每个地方都能浇融出一个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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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涛见应纯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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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纯不似刚才那般平静，声音染上哽咽，“可为什么，她爱我，不能用一种更柔和的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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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涛愣住，反复消化着应纯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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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内敛冷静的女儿哭成这样，却忘记了不是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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