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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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良见状,自觉弓腰垂头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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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剩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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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沅尚握着她的手,低眸去看她,面色依旧平静: “苏姑娘既然已经放下过去,却连孤给的膏药都不敢涂,莫不是当真如苏景行所言,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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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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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香料,调制香料工序繁多,苏悠前些日子调香每天都忙到亥时,洗浴完便睡实在没有力气再动身,是以,大夫吩咐的一天三回的换药也只成了早一起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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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几天因闷热伤口开始发红溃烂,便干脆取了包裹的布条。许妈看着那封口未动的药膏,也是几次提醒她:“宫中伤药必是比民间的药效好,姑娘何不用太子殿下送来的药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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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悠低头不言,只是想起予良后来和她的说的话,他怕自己不肯收下,便道:“这伤药膏我们殿下在边关时常用,恢复快也不留疤。如今回京想来用不上了,便拿来给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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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盯着那药膏,走神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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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谨慎冷静之人,若非自己撕毁婚书并斥责他无用,他不会冒险去废太子与圣上作对,也不会被圣上贬去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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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凶险,却一去四年。她看着手里的药膏,问出了郁结心中无数次的话:“许妈,你说他这四年是不是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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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很长,长到她不知多少个入夜都能梦见那个大雪天,他说再也不要与自己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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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即便两人再次相见,即便他握着自己的手靠得很近,却比他说不再相见时,隔得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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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悠恍惚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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