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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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偶尔问他几句，其余都默默听着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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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秀英话音落了，顾氏就是一拍桌，喝道：“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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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吓了一跳：“郎君您叫我？我……我还在这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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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们说完了。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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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心里七上八下，到屋里一看，只见顾氏怒如雷霆，双眉竖起，公子脸上含怨，默默低头。他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这个意思，是发生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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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这么严厉地叫他，难道是因为他无意间闯了什么祸，给公子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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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磨蹭过去：“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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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我且问你，之前可是你在给公子整衣裳首饰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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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不敢隐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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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想，新婚之前，你把公子的衣物整理进柜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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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在送往王家之前，我就发现，有几件衣裳在边角处脱丝起皱了。我就把叠好的衣物都拿出箱笼，展开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找来府上常用的绣工，把有问题的衣服修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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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原以为这是小事，花钱也不多，就没有报告。此时见问，赶紧细致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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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稍稍沉吟，又问：“也就是说，你经手过所有的衣裳？那到了王家，入柜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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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主理这些，印象深刻：“衣裳入柜之后，柜子本是上了锁的。只是新婚那天，挂着锁头不好看，才给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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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仔细回想回想，新婚那天，可有人进出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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