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徐思远挡在沈颂身前,看着顾平,眉宇间俱是怒火,声色俱厉的喊道:“什么时候?我要你插足我的家事了!我都舍不得打他,你算什么打我老婆?!”
要是上辈子的同僚,肯定会大吃一惊。谁能惹到以和善出名的徐学士发火?
事实上徐思远也很少生气,所以在即使熟知了虫族法则后也只是内心惋惜了一下。
但当他看见沈颂跪在那里,旁人都麻木漠视的时候。
那一刻,徐思远体会到某种非常强烈的,莫名的怒火,是来自原主对沈颂的占有欲。
许是顾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徐思远,一下被吼的呆滞在原地。周围的仆从更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站着。
一时间,整个亭院都静的可怕。
半响,调整好面部表情的顾平正要开口。徐思远回头对那一众站着不动的仆从,怒极反笑道:“怎么?要我屈尊降贵求你们去请医生吗?”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才像是解开时间禁制般开始忙碌起来。
房间里,沈颂坐在床边任由医生摆布,徐思远一身低气压的站在一边。
哪有雌虫敢坐雄虫床上的?哪有雌虫受伤雄虫在一边守着的?
给沈颂治疗的医生满头大汗,一时没了轻重,伤口又渗出了血。
如果徐思远的目光有实质,估计都要把他打成筛子了。
“你出去,我来吧。”徐思远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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