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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颂也止住了话头,低头望向他。
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也是,以原主的行事来看,对沈颂下过手也说不定。况且,以他这远古医术也不一定能治。
徐思远越想越觉得懊恼,正要说点什么,就听见沈颂的声音穿过花园传了过来。
只见沈颂坐在窗边,似是无所谓的朝他看了过来,道:“好,那你上来吧。”
沈颂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与徐思远卧室隔了一些距离。那间屋子伫立在角落,如与世隔绝般,连窗外的光也照不到一点。
徐思远过去的时候,房门没有紧闭,他推门而入。
屋内的沈颂坐在桌前,听见推门动静才将手中物品放进一旁的抽屉,落了锁。
徐思远进来就看到这副画面。
他顿了一下,然后走到沈颂面前,朝他伸出手。一脸淡定的说:“手给我。”
徐思远与他相对而坐,他低着头,修长的指节搭在沈颂的手腕上。黑发从耳畔滑落,自然垂下遮住眼睫,房间寂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沈颂的目光从他的头发移到手腕上,徐思远的手干净白皙,骨节分明,完全不像是抡锄头抡得那么熟练的样子。
“嘶……”徐思远深吸一口气,自顾自的念叨:“脉象缓涩而弦,沉取若有若无…”
怒后不振,肝郁气滞,气血运行受碍,导致气血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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