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风轻云净的假象下,是湍急暗流,是漩涡,是一去不返的深渊。
徐思远弯了弯眉,一双深邃的眸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注定和佛门无缘吧。”
下山后不过几日,
徐思远又开始忙了起来,只不过多半是在宅院里办公,偶尔有什么重大事故才会出门。
沈颂每天都会跑过来找他,有时碰见徐思远在办公时,就自觉拿着画册坐到离他不远处开始画画。
久而久之,前来汇报的官员也认识沈颂了。
这天,沈颂照例来找徐思远。
“沈颂又来寻知府了吗?”
一个白胡子的老年官员正站在院子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和看自家子孙一样。
“嗯。”沈颂应了一声,就听那老头说:“那你可要等上一会儿了,知府大人又病倒了。”
屋内
徐思远穿着一件单衣,裹着厚重被子,有些头疼的扶了扶太阳穴,面前的大夫给他把完脉,行了个礼而后道:“大人只是受寒了,过几日便会好。”
闻言,徐思远轻笑了一声,随口回答道:“好,你先下去吧。”
雪后初霁,晴日探窗。
徐思远盯着平铺舒展的阳光,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微凉的触感透过经络传来,在这难得的晴天里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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