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诺里斯搭在轮椅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可是阿颂,难道你就一点私心也没有吗?”
不然徐思远怎么能轻易走得出机密重重的军事基地呢?
沈颂不可否认,仿佛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这不是你让整个研究所陪葬的理由。”顿了顿,沈颂略带讽刺地语气,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塔特尔判了枪决,老师。”
诺里斯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比尔德掐着沈颂的脖颈,将他按在墙上,锋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沈颂,你不要要得寸进尺。”
空弹匣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比尔德的力道逐渐收紧,沈颂毫不意外,眼睫轻颤,如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沈颂忽而笑了一声,对上比尔德的目光没有一丝慌张,淡淡地反问道:“你不也是?”
如果不是诺里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
比尔德手下的力道突然变重,大有一种置沈颂于死地的感觉。
“放了他。”
诺里斯坐在轮椅上,拿着一把做工精良手枪,抵着自己的下巴。
比尔德朝他看去,神色晦暗,但还是听话的放开了沈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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