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你不能和媒体说任何和我相关的事,是终生的。”
阮棠在心里狠狠唾弃对方公司的狡猾。就看见他在路口一拐,转弯进了停车场。附近看着眼熟,她又看了一眼,顿时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了。
“会所。”
“还不笨,”严昱泽说,“前两天没空,再拖段时间,什么证据都没了。”
算起来,距离上次来吃饭已经是大半月前的事,阮棠一直对这里充满了怀疑和好奇,但鉴于它是私人会所制度,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她也就没想到这里来找证据。
“你是这里的会员?”
“不是。”
阮棠看着他,“那怎么进去?”
严昱泽理所当然地说,“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