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眼泪还在她眼眶里打转。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浇蜡入模具,柔软温热,无知无觉,等冷却后便变成难以再捏改的形状。
她被叶洗砚吻过嘴唇,她被叶洗砚抚摸过的脸颊,她被叶洗砚掐过的脖子,她被叶洗砚咬过的锁骨,还有被那俄罗斯超级坚果大列巴抵过的大月退内侧,一切都像被热蜡滴过,火辣辣地随着羞,耻烫下惊惶。
“的确挺幸运,”叶洗砚抬手,他镇定,“我转过身,你穿好,然后开灯——我送你出去,好吗?隔壁就是客房。今晚的事情,我明天和你详谈,但现在这样,不太合适。”
“你还知道不合适,”千岱兰谴责,“你做春,梦梦到自己弟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感觉到不合适?”
“……梦并不能完全代表现实,它只是某种心理的投影,”叶洗砚想让她安静,缓慢而耐心地解释,“比如嫉妒——”
“什么鸡肚?”千岱兰努力止住抽泣,“不要说吃的,我现在一点都不饿。”
“换句话说,”叶洗砚说,“岱兰,你难道没有梦到过和人做这种事?除熙京之外。”
千岱兰想了想:“倒是有。”
“你喜欢他吗?”
千岱兰说:“喜欢啊。”
叶洗砚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过不是那种喜欢,”千岱兰说,“就是朋友之间,我俩经常吵架。”
“就是这样,”叶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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