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大概不爱听这话。”
“假如猴子能听懂,恐怕我会带你去看它的表演,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剧院之花。但我没逼你听完整场。还头疼么?”尤利尔递给她一条湿毛巾。
她立刻接过。“我只是看你在为门票钱硬撑,才多坐了一会儿。”
“我硬撑?我?”尤利尔扭头和塞西莉亚对视,但最终转回来,继续对付豆子。“这么说不准确。我当然管得住自己的耳朵。至于浪费门票——就结果而言,你睡着了,我反而精神得很。说到底,真有必要在些事分个高下吗?”他耸耸肩。“嘴硬太没意思,塞西拉。而且你的脸和额头红得厉害。”
“一会儿我还可能流鼻血,那样就更红了。你有什么新颖恰当的形容词吗?”但她没打算欣赏。女侍者猛抽了一下鼻子,丢开毛巾。她快步朝卧室走去。
尤利尔立刻意识到她生气了。然而男女有别,他不敢追进屋。“你的药还没喝……?”
“拜托,尤利尔!我只是有点中暑。如果你硬要我喝,就给我调成栗子味的。”
“除了栗子,我再没见过栗子味的任何东西。”
“这不是我的问题。”
“……当然。当然。关于饮品口味,你向来有研究。”学徒嘀咕。
绿豆粉沉淀到杯底。他拿勺子搅了搅,一点泡沫浮上开水表面。尤利尔打量着杯子,用几周内恶补的、迄今依旧匮乏的调味知识评估了一下作品,最终,他依据自己度过炎月的经验得出了结论。
它热得难以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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